殷付之走后,白衫赶快进了练功房,试了试他的呼吸。江尧睁开眼,眼球已经充血,白衫使力想把江尧扶起来。江尧张了张嘴,又一股血流出来,“别……别扶我,我肋骨……断了……”
白衫放下他,从内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在手里,塞在他嘴里,“这药有凝神愈伤的功效,你吃一颗,我找哑奴拿担架来抬你。”
江尧和着血咽下,试着运行了一下真气,感觉缓和了些许,“谢……谢谢白衫姐……”
被抬回院子里以后,医师来帮他接骨上药,开了药方。白衫将药端来喂他喝下,“半月内不可下床,三月内不宜动武。”
江尧点了点头,“白衫姐,多亏你了。”
白衫放下药碗,“你好生修养,我先回去了。”
屋里安静下来,江尧躺在床上,讥讽地笑了,这种日子那三个月里他已经受够了,如今再回来受这些,那不是他自己蠢吗?
身边没人敢对宫主的脸说三道四,可是一个个心里明镜似的,他江尧到底是什么身份?
夜半时分,江尧疼的有些睡不着,睁着眼看着床顶。一黑衣蒙面人从窗户翻了进来,他无声无息地走到江尧床前。
江尧却没有丝毫惊吓,镇定极了,注视着床帐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黑衣人单膝跪地,看到江尧身上缠着绷带,惊诧说道:“主子,这是谁做的?竟能伤您至此!”
江尧道:“你不用管这些,说吧,有何事?”
“主子,那边一切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您回去坐镇,定能在一月内将他们一网打尽。”
江尧道:“我不回去了,一切命原虎代我主持吧。”
黑衣人非常不解:“主子,此事非同小可,您——”
江尧抬手遮住脸,“你走吧。”
“属下告退。”黑衣人见他一副不想多言的样子,悄声离开了房间。
江尧伤得重,躺在床上每日在院里吃喝睡,大约过了十天,他能下床了,开始出来四处走动。
一日,他到了左护法这里,左护法正在书房内看文书。江尧敲了敲门:“奉玄叔,我来看你了!”
苏奉玄放下笔,从座上下来,问他:“听说你被罚了鞭子,现在身体怎么样?”
江尧笑着道:“好多了。只是什么也干不了,就想着到你这里来转转。在忙什么呢?”
苏奉玄道:“不过是一些凤旸宫与其他各派之间的琐事,我看看派人给各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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