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口尘土,咳呛不已,等他缓过来之时,江尧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间。
“张大哥,承让了。“
江尧赢了,虽然不是多么真材实料的打法,但是他确实是赢了,这便说明,三月之期他不用履行了。
殷付之坐在上首,看完了整个过程。
“宫主。“江尧收了剑,到座位下站定。
殷付之道:“虽是赢了,还应继续勤勉。三月之期作废吧。“
江尧躬身道:“是。“
未几,他又向前一步,说道:”宫主,江尧自知武艺不精,已然不再适合留在宫内。因而,江尧请求此次随右护法出宫,四方历练,直至有所获,再回来。“
“你可想好了?“殷付之问他。
江尧恳切地答道:“是。”
他抬起头来,仔仔细细地望着殷付之。满打满算他也不过在他的身边呆了三个月,吃了不知道多少顿鞭子。不知从何日开始,他的脑海里满满的都是殷付之,面无表情的殷付之,狠厉的殷付之,甩鞭子的殷付之……这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侵占了他的脑,让他纠结不已。
他纵有万般不想走,也知道自己做了正确的选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小命更重要。要是被殷付之知道自己整夜整夜地肖想于他,大概会一鞭子了结了他的性命。
殷付之道:“去吧。”他从袖中拿出一枚令牌,丢到江尧的脚边,“这个给你。”
江尧蹲下身捡起来,是一块乌木做的宫主令,绝非什么普通物件,他连忙握在手里,俯身抱拳道:“多谢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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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你可收拾妥当了?”
江尧背上挂着一个布袋,腰间别着浣风,站在门外喊道:“都妥当了!”
褚泽身边带着几名随从,前面一架马车,后面还带着几车的东西。
江尧他牵起马,道:“褚泽叔,咱们走吧!”
“你这令牌不错。”褚泽看着他手里的乌木牌,笑着说道。
“宫主给我的。”江尧吹了吹上面的灰,小心翼翼地揣进胸口。
宫门前并无人送行,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一行人驾着车马在夕阳的余晖里慢悠悠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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