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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从门外进来,“婢子说你今天没起来,不知怎么了。我来看了才知道,你居然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呃……白衫姐……”
白衫把托盘放在桌上,端了碗坐到他床边:“喝吧。”
江尧扭头一看,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他把毛巾拽下来,勉强坐了起来,接过药碗。
看着就难喝,他搅了搅,说道,“白衫姐,你这么忙,怎么想着来看我了。”
白衫问:“听说昨天你又被宫主抽了?”
江尧听了宫主二字就来气,他气恼地说:“就知道抽——”冷不丁看到白衫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江尧不敢再说下去,再怎么说白衫也是殷付之的人。他只能转了话头,“是啊,被抽了。”
白衫道,“我上次拿来的药,你继续用着,那是宫里最好的伤药,不会留疤。”
“白衫姐,你对我真好。”
“说了你不必谢我,快喝了药吧。”
看着江尧喝药,白衫提醒道:“几日后你别忘了,月圆之夜翌日……”
江尧从碗上抬起头来,“搬死人?”
她点点头,“没错。”
江尧回想起上一次在殷付之寝殿里的事,又忍不住发怵,“我能不能不去……”
“不能。”
江尧吞咽了一下,问,“白衫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宫主屋里会有死人啊?他是不是……”
白衫冷肃道:“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好吧。”江尧几口将药喝完。
江尧百思不得其解,搬死人这种事,殷付之有那么多手下可以做,为什么偏偏点名让他来做,难道就为了恶心他?
江尧恶寒得抖了抖,觉得不太可能,堂堂一宫之主干什么做这种事,不怕人笑话?
自打来了凤鸣殿,不仅课业落下了,剑法也没什么进益,还吃了两顿鞭子,真是怎么想怎么不值。江尧真想把自己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那时候一心要跟着宫主。
气归气,剑还是得练,殷付之不指点他,也不方便天天去请教左护法,左右得他自己参悟。
江尧烧好的差不多了后,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去院子里比划几下。这几日他靠拆殷付之的鞭法,有了不小的领悟。
江尧这夜练完了剑,将殷付之那日的最后一招想彻后,他忽然有种没头没脑的揣测。似乎那日殷付之出的所有招全都是直指他弱点,这些弱点甚至连左护法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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