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伤筋动骨。
江尧渐渐摸清他的路子,从一开始的应接不暇,到后来泰然自若。二人过了十来招,苏奉玄突然换了招式,以复杂的手法攻起江尧周身几处弱点。江尧深知自己还未到那一阶段,只能以剑来防御。
剑身受到攻击,发出清泠的剑鸣。江尧转了个圈,苏奉玄二指直指江尧腹部大穴。江尧却纹丝不动,似是要生受。苏奉玄看他如此,刚要撤手,只见他眼光一动,左手袖中的小弩飞射而出。他竟然用上了刚拿到手的暗器。
苏奉玄目光一闪,垫脚弹起,小箭擦着鞋底而过。待他稳落于地上,江尧收了剑,走到他面前,乐滋滋地弯腰作揖,“左护法承让。”
左护法呵呵笑道:“你小子够阴的啊。”
江尧眼光流转,勾起了嘴角,道:“那不是打不过您,只好想别的招嘛。”
忽然,有人打马来报,宫主的车架即将到来。江尧收起剑,与苏奉玄站在一处,过了片刻,一辆车马缓缓驶进校场。
平日听闻的尽是宫主的轶闻,传言宫主的作风狠毒,长相凶残,在他面前稍有不慎,便要掉了脑袋。更有言说,自他上位以来,每到月圆之夜便要活吃一人,以血作酒引用,以此来延年益寿。此外,他还有残忍嗜杀的习性,经常不问是非将人虐待致死,甚至饲养人宠,闲时看他们厮杀,以作消遣。
江尧跪拜在地,心思百转千回。他也不知有传言些是真是假,他曾见过殷付之两次,这是第三次。
“起吧。”殷付之道。
距离稍有些远,这声音听来有些失真,听者皆是如蒙大赦,从地上起身。江尧这才敢抬起头,偷偷望了一眼殷付之。殷付之的样貌看不出年岁,只让人觉得非常年轻,他的身材消瘦,并无传言中可怖的模样,但他浑身一股阴鸷之气,怕是谁离他三尺之内,便要冻成寒冰。
“左护法。”殷付之往校场中间走来,离江尧越来越近。
他会认得自己吗?
江尧的手微微出了汗。
苏奉玄道:“是,宫主。”
殷付之道:“今日倒是有空?你收了新弟子?”这声音冷冷清清,显不出好恶。
苏奉玄回道:“不。江尧已习武三年,已然练剑了。”
江尧听见左护法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立马支着耳朵去听,却再没听到殷付之说什么。
苏奉玄看殷付之没什么反应,又接着补充道:“宫主莫非忘了?江尧乃是您三年前带回来的,您说要收他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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