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嗯。”周婉娇滴滴地回答。
走出西侧暗室,候在门口的家丁赵杰哈着腰谄媚地跟了上来。
赵清叙边往外走边吩咐:“查一查昨天离府的都有谁,挨个问话,查出她们去了哪儿,干了什么。”
“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正妻撞柱的事外面流言四起,是谁传出去的,赵清叙非要揪出这个家贼。
回来的路上他怀疑过是盛宁致本人,可她深居赵府,此事还要人配合才行,盛容珩是不可能的,女儿撞柱对盛府是一种耻辱,他应该会直接找自己兴师问罪才对,不可能闹得沸沸扬扬。
不找到家贼,以后赵府的家事还会被传出去,让自己沦为同僚的笑柄。
走到盛宁致居住的别院门口,赵清叙竟发现两个家丁守着。
盛宁致何时还摆上这谱了。
赵清叙继续走进去,瞧见和顺心一起端着水盆出来的长月。
“顺心,这位…不是赵府的人。”
顺心恭敬回答:“回姑爷的话,她叫长月,是小姐从盛府带回来的,因为下个月奴婢要与赵凛成亲,不能再伺候小姐,所以以后都是长月伺候了。”
“长月见过姑爷。”长月身子弱,脸色苍白,倒是有股子生病的憔悴美。
赵清叙看她一眼,冲顺心问道:“夫人休息了么?”
“还没,奴婢刚服侍完小姐洗漱。”
“我去瞧瞧。”
推开木门,赵清叙经过屏风,只见盛宁致合衣坐在床头,手上在缝着什么。
“夫人,不好好休息,这是在做什么。”赵清叙背着手,踱步过去。
盛宁致放下手里的布料,道:“今天顺心收拾柜子,正好找到一块苏州锦缎,我想给老爷做一个装印鉴的袋子。”
赵清叙坐在床边,道:“夫人,今天上朝,我才知道,你昨天撞柱的事,已经传遍了。岳丈大人很生气,明天要带你回去休养。一会儿你让顺心收拾收拾东西吧。”
盛宁致蹙眉,反问:“他们怎么会知道?连我爹都知道了?我不回去。”盛宁致说着,放下手里的针线,似乎是在生气。
赵清叙留心观察她的反应,“这件事是我不对,所以岳丈大人提出带你回去,我就答应了。夫人,对不起。”
盛宁致伸手覆住赵清叙的手背,满目情真意切:“老爷,我从未怪过你,夫为妻纲,你永远都是宁致爱的人。”
真是要吐了。
盛宁致的眼神清澈温柔,反应自然,赵清叙看不出一点破绽。
盛宁致:“明天我会和来接我的盛府人说清楚,赵府才是我的家,我哪儿都不去。”
赵清叙回道:“回去小住几天,让岳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