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睁大着眼睛望着金小楼。
金小楼亲了亲鳞儿的额头,鳞儿咯叽一下,竟笑了起来。
刚刚出生的孩子,竟然会笑,金小楼自己也惊到了,看来她这个儿子果然不是凡人。
用棉布做了个布背篼,金小楼把鳞儿背在背上,拿了扫帚去扫鸡圈。
路过周氏时,她一脸诚恳的向周氏道:“大舅母放心,我这就去扫鸡圈,扫完鸡圈就去做猪食给舅舅们饭吃!”
周氏点点头,看着金小楼又回到从前唯命是从的模样,心里舒畅,可又觉着这话听着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天刚蒙蒙亮,柴房里已冒出袅袅炊烟。
金家的男人围坐在院子里,见金小楼端着热气腾腾的饭盆往这边走来。
往日里早饭一般便是一盆干饭,外加两碟小菜。近来饥荒连连,粮食稀少,金家一家只有早上可以吃上一顿干饭,而那两碟小菜,无外乎便是豆角丝瓜之类自家种出来的。
而今日,待金小楼将饭盆端上桌,金顺掀开的刹那,金老太太吴氏勃然大怒。
那一盆子糟穰穰的糠咽菜竟是馊水煮的糠壳和猪草。
“这是什么东西,也敢往桌面上端?”吴氏还未说话,周氏杏眼一瞪,率先开了口。
“这是猪食呀。”金小楼伸手抹了抹额上的汗,看着周氏,“大舅母,不是你让我煮了猪食来给舅舅们吃的吗?”
金小楼向来老实愚钝,此刻又说得一脸无辜,没有任何人会觉得她是在说谎。便连周氏一口气噎在胸口,也只是气金小楼蠢笨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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