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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样,我更要说了。”贞德帝道:“因为看起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你置之死地,这样你就能谄媚巴结朕以留你一条小命。以后就能更老实了。”
“那皇上说罢。”温青梧理了理他缂金丝锈龙边的领口。
他不知道这些事堵在自己心口多少年,像是被堵住的一股股水流,无意之间又是突然之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迸发出来的便是洪流。
窗外风声呼呼,殿中安静起来。片刻之后,贞德帝缓缓道:“十三年前的七月二日,我杀了”说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算了,朕不想说了。”
不听他偏想说,现在听了他又不想说了。
温青梧做长舒一口气的模样:“多谢皇上,.”
本来忽然因为忆起往事心情沉重的贞德帝见此开颜大笑:“你真是皮得很。”
“可不是皮,我说的是实话。”温青梧道。
贞德帝不语,他想起来之前那些,知晓这个秘密并且议论的人,的确都被他杀了。本来开怀的心境顿时阴郁起来。
“都说朕残忍,说朕不念手足亲情。你觉得呢,朕残忍吗?”贞德帝低声问道,声音很平静,听不出里头的喜怒哀乐。
本来系着腰带的温青梧动作放缓,她心知,这样平静的声音里才蕴藏着生死。若是她不能回答一个满意的,那就是死。
“都说?”温青梧轻声开口,她抬头看向贞德帝:“都是谁说的?说出来我来骂他。真是嘴贱。”
贞德帝看着温青梧,面色未变,顿了顿:“高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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