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一定好好学习。”
贞德帝看着温青梧,她依旧低垂着头,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若是不认识她,这一看定然以为是个多乖巧的女子。
“不用回头,现在就过来学罢。”
贞德帝雄厚的声音从头上穿了过来,温青梧舒了一口气,站起身上前。
“先把你手里那堆衣服放下。”贞德帝道:“把朕身上的衣服脱了先。”
“是。”温青梧应声,将手里的一堆衣裳放下,上前去脱贞德帝的衣裳。幸而身上穿的戎服相比较起来都是款式简单的,几下便剥干净了。
贞德帝一直看着温青梧的脸,温青梧从头到尾直至脱完了贞德帝的衣裳都是面色无波。
衣裳一件件脱干净,便露出了贞德帝精壮的胸膛和脊背。贞德帝今年刚满四十,正当壮年,一身肌肉更是健硕。只有那满身伤痕如干涸戈壁上被烈阳晒干的沟壑,纵横交错深浅不一。
温青梧依旧眼睛都没眨一下。
贞德帝不满:“好了好了,快点更衣罢。大冷的天儿你想冻死老子么?”
“是。”温青梧应声,转身将干净的里衣拿起给贞德帝穿上,系里衣带子的时候她目光落在贞德帝胸膛上的一处疤痕上。那道疤痕看起来是刀砍上去的,应该极深,以至于愈合之后的伤疤翻出来的新肉都隆了起来。像是一条丑陋的毒蛇盘桓在上。
“这是当年浅水原之战平定陇西时,薛举之子薛仁杲砍的。”头上方传来男人雄浑的声音。
温青梧听闻,没有接话。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于是干脆沉默。
贞德帝看着温青梧,她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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