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了一句轻飘飘的道歉。若是她不能治十九公主的病,她能等来什么?什么都等不来,就跟万千因为不公受了委屈的士子一般。虽然她心知自己要有用才能一步步走到高处,但作为一个读书人,对于这些不公却是难以释怀的。
贞德帝被说得哑口无言,只看着温青梧,脑袋想了想,好不容易想到了几句可以辩解的话:“但入了宫便都是朕的奴仆,朕让她们做什么便做什么。还能不开心?不信你去问问其他宫人,就算遇到了你这般的事,哪个会如你这般牛倔?就连宫妃也不会!更不说宫人了。说起来也就是你脾气大罢了。还强行将外朝科举和内宫冬考混为一谈。”
她当然与她们不同。她本就没有为过奴仆,一直都是主子。就算往日在天子面前,也不曾被当做奴仆,而是臣子。能想象后宫女子的的顺从,但自己终究不曾是女子。
“尝一脟肉而知一镬之味、一鼎之调。”温青梧道:“就算不是相同的考试,却也都是考试。皇上能干涉冬考,谁知会不会干涉科举?”
“胡说,朕如何会干涉科举?”贞德帝说着,声音小了下去。他想到之前的一些事了。
“子以其身之正,知人之不正;以人之不正,知其身之所未正也。”温青梧道:“我能知道对的是什么样的,就能知道错的是什么样。”
贞德帝想不通,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么能辩论?辩与论之道,那是科举的士子或是朝堂大臣才会的本事。会是一个概念,好又是另一个概念。
越说倒是越难听,但又说的满是道理。贞德帝干脆不再跟她多说什么。
“你怎么那么记仇?朕就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贞德帝道。
温青梧闻言,哂笑一声,带着不屑:“那皇上觉得,臣妾应该是什么样?”
这不屑刺痛了贞德帝的眼睛,语气变得极其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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