幄的谋士,却在这里仿佛小孩子吵架一般地拌着嘴。
大抵,人在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便总是会返璞归真的。
他不说话了,瞪我许久,而后忽而泄了力一般倚着墙就蹲了下去。
“怎么了?”我连忙一同蹲下,伸手扶着他。
我的情绪尚未完全平静,还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想清楚,可是这一刻,我却觉得其他的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满眼里都只有他。
“无事。”
他大抵是平静下来了,又成了那副冷静的意思,只是额头隐隐有冷汗冒出。
我将他抱进怀里,这才发现我刚刚到底是有多么的禽兽。
他的身体上全都是我留下的齿痕,大大小小星罗棋布,其中大多数都在渗血。除齿痕之外,身上的紫红之色更是不计其数。胸前乳粒处也已经被我咬破了,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青紫,撕裂的后穴处鲜血混合着白浊一同留下来,一片狼藉。
后悔的情绪顿时便将我淹没,我从来没有折磨人的嗜好,可如今我却竟然这样对他。
我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将他的身体裹住,打横抱起来便朝着地牢外走去。
“无甚大事。”
反倒是他出口安慰我了。他躺在我的怀里,抬着头竟在朝我笑。
都被伤成这样了,他居然还笑?
我瞪了他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如何不能笑?”他倒是坦然,明明一身伤疼的要命,笑起来却又是那副运筹帷幄云淡风轻的样子。“还是说,这次你还要我离开?”
我抱着他踏出地牢,外头的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炽热而明亮。
“张良,这一次,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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