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抓不住的流云,一个是伫立于此亘古不变的青松。
但是他们,构成了我此生的爱情。
当天晚上的性爱是何时结束的,我已然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们从榻上坐到床上,变幻了无数种姿势,我只记得那一天他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
我们竭尽所能地占有着彼此,直到再没有丝毫力气。
他却仍旧舍不得我离开,维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倚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我从他体内退出来时,大片大片的白浊从那已经合不拢的洞口流了出来,尚在睡梦中的他发出一道闷哼之声。
我竟不知昨夜居然射了那么多进去,那从他后穴不断流淌出来的浊液在床铺上几乎汇聚了一滩。
我直觉有些不妙,即使他身体强壮,如此境况也委实过分了。我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发现他果然有些发烧了。
我吩咐宫人们收拾屋子,带他沐浴帮他清理,又换了医丞过来给他开了退烧的方子,忙忙碌碌直到他喝完了药这才停下来。
他看着我忙碌,期间并未怎么开口,好似昨夜所有的话都说尽了一般。
“怎么,还没醒酒么?”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抓住了我的手,一根一根地摸过去,而后忽然低头咬了一口。
一阵刺痛,但我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出声。
“你在做什么?”我问。
“我只是想试试我是不是在做梦。”他答。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咬的是我。”
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那你疼吗?”
我觉得我又想揍他了,他这个人绝对不会能让人怜爱得起来。
“夫君莫气。”见我面色不虞,他又拉着我笑嘻嘻地开口。
“夫君?”我挑了挑眉。
“你昨日说完娶我的,难不成一夜过后便尽忘了?”他又开始拿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了,那种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
我再次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开,“看来你是没什么事了,我还身负要事,恕不相陪。”
“哎,等等!”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袖子,“难道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事吗?”
“有。要我提醒你吗?父王大宴三天,今天才第二天而已。”
虽说最重要的第一天已经过去了,但好歹我也是要去露个脸的。
“那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他从床上爬下来,呲牙咧嘴地往自己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