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之巧、鹞有入林之精、燕有抄水之灵。束身而起,藏身而落,起如风,落如箭,打倒还嫌慢,起如箭,落如风,追风赶月不放松。陈进阳一遍又一遍反复的摆正姿势,练习转换,寸步、快步、践步,足起而钻,足落而翻,肩催胯,胯催膝,膝催足,足催肩,肩催肘,肘催手。直到太阳落山天色将暗,陈进阳才停功罢练,拽着麻绳将油松原木拖回村子。
回到家的陈进阳,正看到一脸小得意的小米莎儿,带着科尔之角手拿墨水笔在羊皮纸上涂涂画画,小脸上点点黑色的墨水印,科尔之角上更是印着几个小巧的手掌印,生锈的铁剑、燧石和不知名液体小瓶胡乱的堆在床上。哭笑不得的陈进阳重新把东西收拾起来,面对满脸“我是无辜的”表情的小姑娘,打了桶清水洗去她小脸和手上的墨水,还有她心爱的科尔之角。
吃过晚饭陈进阳将拖回来的原木砍成小段,劈成二尺左右的木柴堆起来,到此陈进阳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
躺在睡袋里陈进阳反思着白天练功的问题,站三体桩消耗掌中焰前精气过剩难以掌控,掌中焰耗尽后又元气不足,若是只发三掌四掌,既能便于掌控,又保留下足够的元气,岂不事半功倍。这时陈进阳看到了一幕难忘的场景,也变成光头的阿洛斯在睡梦中全身放出艳红火光,屋内温度骤然上升,以为即将着火的陈进阳准备施救时却发现阿洛斯身上的火光只是虚影,远达不到引燃衣物的程度,对此联想到自己重生第一夜所发生的怪梦,他并没有叫醒阿洛斯,而是守在旁边注意阿洛斯的变化,直到阿洛斯身上红光消失也没有出现什么产生烧毁睡袋的变化,折腾了半夜的陈进阳才满怀疑问的入睡。
第二天陈进阳强忍手脚的酸痛,上午继续马步提水,锻炼下盘;下午来到伐木场,陈进阳先连打三次掌中焰,以三体式震动脊椎闭合毛孔,体内热流乍起仍然冲破封锁只能打出第四次掌中焰。这是陈进阳感觉身体稍稍有些空乏,脊椎从头至尾次第震动,血脉中升起的热流不再那麽暴躁难以驯服,当这股热流准备冲破封锁时,他重心瞬间落至尾椎,寒毛乍起将热流逼回体内,随身体筋络流转全身,每一块筋骨都如微火燎烤发出阵阵颤动的错觉。随着脊椎再次引动热流重新汇聚,再一次闭孔回流扩散全身。当循环至第十二次时,陈进阳终于控制不住热流打出第五次掌中焰,不过这一次感觉身体的空乏感比前两次略微轻一些,全身上下带着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陈进阳为此大为振奋,练习了数遍形意五大拳形,继续苦练形意十二式。天色将晚,陈进阳砍了些粗大的油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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