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直接反抗,只能曲线救国。要是跳出这件事的代价就是必须陪哪个糟老头子睡一觉的话,什么李总马总张总的,在我眼里都一样。”
“……”
“下药也挺好,没那么多顾虑,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了。我现在只求他们能用好一点的药,要是可以遗忘的那种,我还得谢谢他。”
“……”听着这自暴自弃的话,唐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帮人和救人的前提是被帮助和被救的人有最基本的求生欲,希望自己被帮助,被救,否则一切都是徒劳。
而眼前的唐艾雯,就是那个自暴自弃并不希望自己被救的那一个。
或者说是在试图以一种和破罐子破摔差不多的方法在不知道是自害还是自救。
见唐晚没回答,唐艾雯没说什么便转身走了。
唐晚注视着那个说不上是熟悉还是陌生的背影,顿时心生感慨。
她真的不知道要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情才能在明知道别人要给自己下药,要害自己的时候仍然可以若无其事面对。
直到目送着唐艾雯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唐晚还满心复杂的站在原地。
一直默不作声的守在不远处的阿帅几步上前,现在唐晚的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
“少夫人,咱们回吧,马上就要登机了,渊主还在等您呢。”
“好。”唐晚点点头,收了那些杂乱的心思,回到了司南渊的身边。
哪怕唐晚的表情已经努力做到和平常没区别了,但还是一眼就被司南渊觉察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