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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千佛弯腰,从药篮子里取了长针出来,轻巧两下,自将掌心木刺挑了,道:“些微轻伤,就不用包扎了。有劳依依了。”
又吩咐将一众伙计带去治伤。
蒋越此时才从重病疫区赶回来,满脸汗污,湿透又干的衣衫皱巴巴贴身上,不尽狼狈。见常千佛已稳住局面,不由长舒了口气。
倒是那围观群众,见得蒋越疲累不堪的模样,想起那些受难亲属喊打喊杀,诅咒蒋越断子绝孙的情形,一时感慨。
话音未落,就听人群中有个声音急切地叫了起来:“快抓住他,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沙漏静缓无声地流淌。
从喧闹嘈杂中骤然沉寂下来的怀仁堂大门口,空气压抑得有些窒息的味道。
常千佛也吃不准杨业什么时候能将人带回。
虽说有铁护卫出马,出不了什么问题。但若那背后生事之人将人藏得隐蔽,甚至杀人灭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毕竟堂前这几百多人情绪不稳,不知道还能忍耐多久。
忽听一声大叫:“就是他!抓住他!”
应声一道人影从围观人群里窜了出来,动若猿猱,极为敏捷,却是惊慌过甚,不择路间撞倒了好几个人。
又有人叫起来:“抓住他抓住他,就是这个王八投的毒,别让他跑了。”
正前方两个年轻小伙子闻声堵上来,不料那人力气极大,沉腰一拱,将两人四仰八叉掀翻在地,撒腿就往人群外跑。
人群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