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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魂梦与卿同。
今宵尽把银釭照,
犹恐相逢是梦中。
随手一写,竟是这些靡靡之词,看来如小gay所言,这小子日后当了皇帝,肯定是千年不遇的大昏君。
“对了,你知道奢明跟谁关系好吗?”
“干吗?”
“我姐夫说要找个跟奢明关系好的,让他去找奢明说情。”
“我阿爹就跟奢明关系不错。不过你姐夫说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他当真会给奢明磕头赔罪?”
“走,我领你去见他。”
果然,一听说秦潇的阿爹跟奢明关系不赖,杨应龙立刻将秦潇请到上座,然后亲自给秦潇倒了一杯茶,开始了他真诚而又慷慨激昂的演说:
“小秦子,不瞒你说,我老杨出此下策,的确都是私心在作祟,我不想损耗了我的兵力,而且的确这事儿是我的错,可事情既然发生了,除了给他磕头谢罪,我还能怎么办?他总不能让我当真自刎谢罪吧?我那不过是在太子爷面前说的场面话,他要真是让我自刎谢罪,那我只能以损失一两万人来平了他了。我杨应龙这辈子除了当真圣上和九千岁,还没跪过谁呢!小秦子,回去好好跟你阿爹说,让他跟奢明好好商量商量,他要能说通奢明,我升他做知府!到时候他石柱司副使的位子就由你来接任!”
感觉老杨讲的的确是他的心里话,秦潇也当然不愿意土司城夷为平地,不如去试试,万一还就真谈成了呢?”
回到别院已是亥时,秦潇把睡梦中的阿爹叫醒,告知了杨应龙的嘱咐。
阿爹说明天一早就去找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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