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次报信的跟上次给您报信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这弩箭的箭羽也是红色的,跟上次射进我卧室的那支一模一样,应该是同一人。”
秦葵:“小玉儿,你看清刚才那人了吗?”
秦潇:“没有,我只看到他后腰里插着一个拂尘。”
“浮尘?这东西也就太监和道士用。奢明,你有这方面的熟人?”
“没有。”
秦潇:“那会是什么人?”
“管他什么人,明天我就把驻防各县的兵力全调来这里加固城防,只要他杨狗敢来,我就在此同他玉石俱焚!”
秦葵闻听此言慌了:“怎么还在这玉石俱焚啊?你应该去回龙山找他拼命才对嘛!”
“对个屁,他早在那张开口袋等我往里钻呢,我送死去啊!”
“那你赶紧撤回缅州去早做准备呀!”
“缅州更不行,缅州城虽大,可都是平原,无险可守。石柱的土司城虽小,可四面群山拱卫都可设防,而且这里本身地势也高,易守难攻。他杨应龙想吞了我的一万人马,我至少也得拉他两万人陪葬!哈哈哈!走了走了,吃饱喝足回去睡觉!”
在父女二人四目相对目瞪狗呆之下,这位土司大人如来时一样,大摇大摆出了门。
“阿爹,他要真在这跟杨应龙打起来,我们土司城还不得被夷为平地呀!”
“奢明,你等等我奢明!”
秦葵父女二人一直追着奢明到了土司衙门,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