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要是连这点心胸都没有,你让阿爹死后怎么放心地把石柱交给你!”马斗斛眼神之中充满懊恼。
马千乘悻悻地:“好吧爹,我知道错了。”
李铭抹完了药。
马斗斛:“李铭你出去。”
李铭应声走出。
马斗斛坐在床沿上摸着马千乘的头:“儿子,咱们马家自大宋朝至今,坐镇石柱这片土地快五百年了,到阿爹这是第十八代,阿爹不想让祖宗的基业到你这手里丢了呀!”
马千乘:“怎么会呢阿爹,我又不是败家子。”
马斗斛:“咱不找别人麻烦,自有别人找咱的麻烦。”
马千乘:“阿爹是石柱最大的官,谁敢找咱家的麻烦?”
马斗斛:“咱大明朝比阿爹大的官可多了去了。”
马千乘:“阿爹过去不是说过吗,咱大明律法规定,咱们土司就是犯了错也只有皇上可以治咱们的罪。”
马斗斛:“今非昔比了。”
马千乘:“皇上要害咱们家?”
马斗斛:“咱们马家世世代代对朝廷忠心耿耿,皇上当然不会害咱们。”
马千乘:“那谁还敢啊。”
马斗斛:“要害咱们的是那阉人魏忠贤。”
马千乘:“九千岁?”
马斗斛咬牙切齿地:“这个龟儿子的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