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闻达酒肆门口人最多的时候,将青瓦罐盖子揭开,再拿一把菜刀,将碟子里的青皮鸭蛋对半切开。
红衣流油的咸鸭蛋,在清晨的阳光下,极是打眼。
人们诧异地看过去:“鸭蛋心怎么那么红?”
“谁知道呢?看着挺可口的就是。”
“走,过去看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坏了的?”
小镇上长年没有新鲜话题,这乍一出红心鸭蛋,可不让老少爷们觉得新奇。
人们还没走近,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叶玲姑娘,刘老师傅酿的什么酒?莫不是桂花酿?”
“您老说笑了,桂花酿那种稀疏平常的东西,可不敢摆在酒肆门口。”叶玲圆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这是我们老师傅新酿的烧酒,号称一碗倒。”
“一碗倒?”
“哪有那么邪乎?”
人们的兴趣越发来了。
“不信您来尝尝。”叶玲拿起了碗,斟了一些,将碗平平举起:“一碗不倒,我们仙客来免费送,直到您喝醉。”
“又学闻达的那套。嘁,我才不信一碗能喝倒我。”
“就是,叶玲姑娘说话可算数?”
叶玲一本正经地:“自然算数。”
头一个喝烧酒的,是李员外家的小厮。
十好几个人,围着看,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