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孩递个眼神,两人安静的把桌子收拾了。
“你俩,出去,我要换我妈妈给我织的毛衣”
脑袋有些微醺的安然抽了下鼻涕,顺带着把眼泪吸回去,言语中的骄傲,像个从小被宠大的孩子,没人会相信她经历过什么。
两人推出门,走出房间。
“阳哥,你说咱妈在那边会不会想着也给咱们织件毛衣”二孩有点伤感的问道。
“她们想不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给你买了件新裤衩,过年了,咱换上,亮亮堂堂的过年,身上有新的的东西,沾点喜气”
“刚才我在那屋我没说,你脸上抹的骚哄哄的是啥啊?”
“骚的?”刘飞阳一愣。
“人是骚的”二孩非常精明的说道。
“小瘪犊子,你懂个屁”刘飞阳对着他屁股蛋/子一脚,给踹到西屋里,两人三下五除二的换上新裤衩,二孩还在埋怨,买的时候不看着点,直接买的带兜的多好,还得往上缝兜。
换完裤衩,就得出去放鞭炮,他拎着一串两千响的大地红走出去。
东屋的安然恰好穿着新毛衣出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话不假,红色的毛衣托起白莲花般的脸蛋,而在那莲花的花瓣上,还有一抹酒后的粉红。
“你要放鞭炮?”
“过年嘛,听个响炸一炸,来年能好点”
“走走走,我也去”安然显得有些兴奋,自从爸爸去世之后,鞭炮这个东西对她来说就是别人的喜悦,她喜欢却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