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告饶,挨着打的还击。
任我在边上怎么喊,两个人却拧在一块怎么也不分开。
最终张亮满脸是血,鼻青脸肿的哭着跑回了家;而冯厉的石膏也碎掉。纱布脱落,露出瘆人的淤青未褪的胳膊。
一边是刚住在一起没多久的弟弟,一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
张亮的妈妈是医生,所以我还是选择了陪着冯厉去医院。
到医院包扎好之后,出来时已经天黑了。
冯厉想送我。我不让,坚持先送他。也是想看看他家住在哪儿。
冯厉死活不同意,我就说从这里分开,各回各家。
他同意之后,我却又悄悄尾随着跟上了他。
一路向北,走到了我们当地一个脏乱的劳务市场。在劳务市场旁边有一条街道。街道里,一座座门头房的灯光都是那种暗红色的。
在门口前,站着一个个穿着裸露而妖娆的女人。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冯艳。
她站在门口,斜倚在门框上。看见冯厉脸上有伤,没好气上去踹了一脚。冯厉无动于衷的直接走进了门头房。
一个脏兮兮的民工走过冯艳身边,冯艳大喊:“小哥,进来玩啊!”
那个民工左顾右盼的瞄了几眼后,做贼似的就钻了进去。然后,就看见冯艳从里面将门锁上后,关上了灯。十分钟后,那个民工出来了。冯艳则又一次的斜倚在门框上抽着烟,打量着一个个的路人。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冯艳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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