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肉棒才终于重见天日,jack迫不及待地伸手撸了上去,打算痛痛快快的射一发,却没料到,一只脚猛地伸过来,直接踩在肉棒上,把肉棒压在他小腹上来回来去地碾。
“啊!不要,痛啊!”jack疼的浑身发抖,大叫着在地上来回打滚,却怎么都甩不脱那只踩着自己命根子的脚。
“憋回去不射我就抬脚。”来人狰狞地笑笑,“自己忍得住吗?”
jack什么都顾不上,只连连点头,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那人却不大理会得他的意思,反而放轻了力道,一点点地用鞋跟研磨着肉棒和铃口。
痛感中夹杂着一丝别样的酥麻,jack鼻子里哼出声来,开始顺着他的力道扭动身体。
“真是够搔的。”那人啐了一口,抬脚后退,“拖走,到前面去。”jack还沉浸在肉棒被细致碾压的刺激里,冷不防被人拉着四肢提了起来。
眼前一花,jack被丢进了一片草地上,身体被摔得有些疼,他却只尽力护着两只排球那么大的乃子,生怕再被压一次,直接爆掉。
旁边一个人不禁打趣道:“这才刚安上乃子,就跟个娘们似的护着胸了呢。”另一个人也笑:“是啊,看起来还是乃子重要,你看他下面的玩意都快掉了。”“下面那玩意也是个大号变形飞机杯,说到底,还是个搔母狗。”“哈哈,说得对,那还等什么,把咱们的宝贝签过来!”那些人怕他逃走,直接把jack右腿的假肢卸掉扔在一边,又给他项圈上安了条铁链,另一头拴在空地旁边的大树上,然后就各自散开,要么找地方乘凉,要么凑一堆聊天去了。
只有两三个人还在架设摄像机,镜头从不同的角度都对准了jack的脸。
jack试着说了句话,发现喉咙里的发声器还是没有启动,只不过现在周围并没有人,他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