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影响,反正到了哪都不认道。这话是我二哥的原版复述,因为他一直都特郁闷我这点伟大基因是从谁那遗传的。
不过二哥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一脸的幸福状,被我称之为正处于新婚燕尔,身心俱爽,情绪高h时期,估着你就是蒙他二十万都没问题。不过说真的,我心里是为二哥高兴的,和简月在一块这么长时间了,终于有了进一步的进展,为自己置办了个家。咱先不提他们这种关系能不能给外面知道,能不能让外人认同,就算他们嘴上不说,并不代表心里不在乎。只是,有时候只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幸福了。
说起来,二哥他们买的那房子还真不错,将近二百平米,两个人住足以。当然,价钱也很不错,每平米快上万了,所以配套的物业什么的档次就高了。二哥和简月为了买这房子把这几年的老本掏了个干净,付清了头期,当然房子是以我二舅的名义跟银行申请的分期付款,不过以后的月供还是要他们自己负担的,要说搁他们这么大能买上这样的房子真的很不容易了,比我这种至今为止还处于伸手一族的有着质的区别。当然,我二舅是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关系,一直都以为他们是那种特铁的哥们。不过这也好,我是真的不敢想他们哪天要真的出柜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最近二哥他们跟我提起吴斯的次数明显增加了,可能是他们太幸福了看我这还单身呢心里不落忍吧。说起吴斯,也走了有两年了吧,还记得他走的时候那个所谓的一年之约,大概我们俩谁都没有太多的放在心上吧,想想也对,承诺这种东西不过就是听着让人安心的,谁也不会太去较真,那样累的是自己。
其实他出去了也好,最起码没赶上去年那场能称之为浩劫的非典。说起来,我心里还真是挺感谢这非典的,虽然说这话听这实在是蛋,毕竟因为这场病死了那么多人。但是同时,也让我看开想通了一些事情。其实对于sars这种病在例出现时我就已经知道了,不过当时也只是我那帮在中央的叔叔伯伯们酒桌上的小话题,谁都没想着往心里去。这么说也是证明咱中国领导们的失职吧,因为当时正处在北京开两会时期,第二年又要有大选,江同志是不会把主要力投入在这种不确定具体严重的事情上的,在权力之争的舞台上,很多事情是一定要被压下来的。说白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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