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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求人对于大总裁来说真的很难,他憋了半天,对着自己的情敌,也只能从侧面憋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来。
秦蜃心里嗤笑,都到这份上了,林经远还在扒拉着自己剩下的面子,顾及自己的身份而不愿意直接的问出来,难怪他与林池相比颓势明显。
秦蜃看的通透,他可不像是林经远那样的尴尬处境,有了机会自然要报复林经远那一夜私自爬上了宝宝的床,让他放下自己的身段,磨磨他的锐气。
“看了。”
哦豁。林经远一下子绷不住了。
秦蜃也料想是,两个人的通话再次沉寂许久,再然后是有些粗重的呼吸声,随后就是有些隐含怒气的声音。
“林池这样做,越界了吧。”
秦蜃确实也这么认为,但是他存心要逗弄林经远了,于是含糊不清模棱两可的,似乎是代表白也桢意思似的透露了这么一句:“宝宝没说什么。”
林经远那儿便好似变天了,他白着一张脸呼吸剧烈,手里的文件被他死死的捏出一道褶,那痕迹似乎正像是林经远心里那一道锋锐的痕,正细细密密的渗出一些黏腻的血红的混合组织液。
“滴滴滴嘟嘟。”
电话两三秒之后就挂了。这倒是秦蜃没想到的,林经远的耐性竟然这么差。
“有的受了啊。”
他喃喃自语。
……
启星那栋大楼的气压好像一整天都很低。
这是启星员工共同的感受,大概是从那个不可名状的恶意源头,那个处于高空之上的顶层总裁办公室传过来。
那种森然的恶意和冷气从一份份被退回的文件,从那恶神的代行者那儿一点点渗透到了大楼的方方面面,毫无疑问,林经远——这家公司的主宰在发怒。
林经远坐在办公室里反复反省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最终只能归结于自己的劣势来自于之前陈文华事件中中的那一夜,不顾白也桢的意愿发生了关系,发生关系后自以为是的逼迫和自认为体贴深情的劝说。
那真是一道天堑。
他们好似黏连的板块,深深的触及着,对望着,中间却有了一道白令海峡,一片辽阔的大洋。
如果有一个更好的开局,更完美的印象,更合理的身份关系。
不是老板和员工,不是在他二十二岁之后的人生,也不是一夜情的对象。
从他第一次走出家门时的初遇,从他成年以前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