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可别小看官三代。”
我在nei心嗤之以鼻。
送走了那几个客人,周经理说有人找我,还特地点名要我。我有些奇怪,我个半老孤男竟然也能享受“头牌”待遇?推门进去,就发现陈旭坐在那里皱着眉头,粗声粗气道:“怎么这么慢?”
“陈先生您点我?”我问他。
“对啊。”说着拿出了皮夹,似乎是个古奇的——至于是否跟唐坤那样弄个假货充数那就不知道了——他掏出了一沓钱扔在茶几上,轻蔑问我,“够包你几天了吧?”
“够了。”我点头。
跟陈旭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我想尽了办法找话题,他每句都给我呛回来。后来我想想自己是拿钱卖的又不是拿钱受气的,何必呢。于是我也不找话题。
外面音乐在响,他坐在对面一言不发。
我闭目养神。
钢琴曲突然结束了,换了激烈的迪斯科,震得连杯子都撞着桌面在响。
他突然就扑了上来,在我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将我压在了宽大的茶几上,推倒了桌子上的两杯酒。接着裤子已经被他粗鲁的扯到下面,然后就毫无征兆的捅了进来。没有任何技巧,甚至非常慌乱,进入还是抽出都僵硬紧张。
其实我痛得很厉害,却忍不住哈哈笑了。
“干的你这么爽?”他气喘吁吁的问我,“嗯?”
我摇头,依然在笑。无法克制,因为事情实在很滑稽——唐坤之前问我是不是处,我还说男人没有处。
可是在我背后做活塞运动的这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