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徒留一场空,太子人选虽还在意料之中,情形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了。
任谁来看,都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场好戏。
但平心而论,这结果实在是十分遂我愿,可我听完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想了好一会儿,问宋小哥:“不对啊,他们只说了陆宁‘囚禁,我?那我……”
宋小哥抬起扇子止住我正要说的话,笑了笑,换了另一个话题:“殿下尝尝我望海楼新出的参汤,我从粤地请的大厨,此人擅长清补……”
几日后,我在宋小哥与外界隔绝的寝房里听到了当日早朝的一些细节:皇帝老爹着刑部通报陆宁罪名时,只说陆宁无故羁押晋王,施以虐待,让晋王昏迷几日不醒,意图以此插手立储之事,实乃欺君犯上大逆不道,其罪当诛。总之应当就是,为了全皇家颜面,并没有说出来我被那个什么的事,所以其实也就没那么不容诛,皇帝老爹这才有了给陆宁减刑的余地,没算全断了陆氏根基。
“陆宁禁闭五年,足以让太子整收帝党势力,五年后,太子羽翼已丰,陆宁正好出来再掌兵权,到时两方势力一同再取谢氏,便如探囊取物,谢氏必败。”宋小哥摇着扇子感慨,“果真老谋深算。”
我却觉着不对,这么明晰的形势,谢氏就真的坦然接受,坐以待毙了?
我想想之前的猜测,又问了宋小哥:“陆宁被宣判罪名时,谢修是什么反应?”
宋小哥顿了一顿,带着些疑惑道:“你竟然问了,那我果然想得没错,实在是有些问题。当时陆将军罪名列下来的时候,谢大将军……给他说情了。”
谢修说情时给的理由也很简单,朝中武将老的老少的少,可堪领兵的没几个,陆宁是之一。倘若将他下狱,消息传出去,西北定会趁机作乱,天下为重,万不可因私废公。
我听完没说话,宋小哥安慰似的拍了拍我:“你早就知道,如今也没必要因此而难过了。”
我仰头又想了一会儿,问他:“若你是皇……陛下,谢修说了这番话,你是什么感想?”
宋小哥拿扇子敲着手也想了一会儿:“若我是陛下,应当是觉得,果然世家才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即便各有支持的皇子,但只要谈及朝中权力分配,却只能在你我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旁落。”
“哎!”宋小哥叹口气,“说好的天潢贵胄,这哪儿是人过的日子啊。”
确实不是人过的日子,却是我过的日子。
所幸快要熬出头了。
封后大典和立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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