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温声细语劝他跟了自己,「我定不辜负你。」
也是别样的情趣。
然而关绮偏偏和连懿往来密切,什么样的鬼话都听过,内心有些动摇,面上却波澜不惊。
退一万步讲,即使关绮想一厢情愿装作地上当,从柳到月处骗一次玩命的欢爱,可自己脸上的表情也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信。
为了避免柳到月揭穿自己,关绮只能忍痛放弃掉这场殷勤。
她整了整底衣,故作挑逗地说:「昨晚比真正的狐魅还勾人,起床又要装高雅少爷。柳公子这么懂得逢迎,当年不如直接上花楼里做个骠子。」
听见关绮的话,柳到月果然停了啜泣,坐直抬起头来,满脸写着失落。
但他确实流了眼泪。
眼角滴红,嘴唇充血……
柔情似水。
「你说的话,和雪君没什么差别。昨晚夜凉,你故意光脚,应该也是学他。」关绮凑到柳到月身边,从背后将他抱住,用指甲刮划着他平坦的小腹,好像屠户杀猪前用刀背比划的动作,「说吧,你从哪里开始偷听的?」
如果关绮现在抱着的是连懿,那人肯定会马上想出个讨好的借口。或者说他与雪君同病相怜,或者否认那是「昨晚」的话,暗示雪君还有能用一个说辞的其他女人。
但是柳到月只有还算伶俐的脑子,少了窑子里千锤百炼的心窍。此刻,他只是冒出一身冷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根本想不出一句漂亮的辩驳。
关绮稍微有些遗憾,既然想靠放荡攀上高枝,这时候哑了火怎么行呢?
「你呀,有些勾引人的天赋。」关绮亲了亲他的额角,往他心里添了把火,「以后多做做功课,说不定也能心想事成。」
怀里的男人长叹一口气,侧头受了关绮的亲吻,在她的沉默里渐渐恢复了神采。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
「溺时寻生,是根稻草也要抓紧,哪里会有这么多的心思。」柳到月抓着关绮的手,往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引,「大人就是看穿了小生浅薄的把戏,也请顾及小生的颜面,不要在这……这柔情万千的时刻拆穿我呀。」
关绮手掌碰着柳到月裸露的胸口,感受那扑通扑通的急促鼓声——
假狐狸到底选择了说真话。
将谎话拆穿后,柳到月的呼吸更不平稳了。
男子只能在女人身上赌自己的前程,可赌局一旦放在床上,女人便是兼庄家荷官的熟手老千。押上名声前程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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