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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牧还是下不了手，只能自己忍着，到洗手间用手解决。他想，时机还不到，楂楂还没有准备，切太仓促，会伤害到楂楂的。

他抱着不重的楂楂走进卧室，躺在他的身边，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脸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想，他炽热的心跳，能让梦中的楂楂听见吧。

“我喜欢你。”

睡梦中的楂楂听见谁的表白，浓情蜜意。弯起了嘴角。

日子过去，秋天接近了尾声了，法国梧桐片片凋落，走在南京街的路途，感受着人群的拥挤。

几天方以牧没有课，他叫楂楂关了店门，天冷了，他要为他购置些衣服，准备过冬了。今天是星期三，人潮不是很，方以牧与楂楂并肩走着，惹来好人的惊呼声。方以牧是听得了，楂楂第次被人这样惊呼着，小小的颗心也萌动了起来。是因为小小的虚伪呢，还是因为身边的方以牧？

他不想，自然也没有理清。

方以牧为他挑选衣服，件件都是有品位的，有特色的，楂楂买衣服从来都是随便，他没有过的时尚理念，穷酸的生活让他不具备这些思虑，过日子才是重要。

他好像常来，营业员们都是细心熟悉的款待，他边和营业员说话，边把衣服往楂楂身上摆。

“您的朋友嘛？以前没有见过。”女营业员甜甜的问道，“但是像你样，很有气质。”虽然是在恭维的话，但是说出来就有不样的感觉。楂楂逛着有些累了，他也不回答，问题也不是在问他。

“嗯。”方以牧不愿回答。

女营业员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于是把话题转移，“这件是刚从意大利进口而来的。纯手工，而且很保暖的。今年听说有寒流，特地定做了几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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