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瑞亲王的一条狗,不仅整夜被狗链子拴着蜷缩在萧景珩的床下,更是要伺候主子起夜充当夜壶,除此之外无论主子临幸哪一位他都要跪在一旁伺候助兴,他的嘴,奶子,鸡吧,屁股,无不是助兴泄欲的物件,每每伺候的主子高兴了,看他实在骚的受不了了,才会开恩操他一回。
白日里的身份地位,让他在夜里当牛匕马时感到无比羞耻,可那个打断了他的脊梁让他没了尊严的人不知为何不仅让他恨不起来,更是让他越来越又敬又怕又渐渐习惯依赖,有时甚至会产生他的脚下才是自己最应该的归属的感觉,就连一开始难以下咽的精液尿液,都让他贪恋。
看着王爷迎娶自己的平澜和夏侧妃,他不仅不羡慕嫉妒,甚至觉得王爷的妃子可以有许多个,而能够熬过种种刑罚成为牛匕马,既能供主子泄欲,又能替主子征战疆场的却只有自己,他是独一无二的,他为自己的身份骄傲自豪。这样想着,他即感觉自己下贱又兴奋无比。
江平南刚刚还在外面敬酒,借口有事先和王爷告罪回了府,转眼确一身将军袍服跪在床边,没有任何人调教,没用任何药物,就已经自己脑补的奶子发涨屁股发痒淫水四溢。床上坐着的两个桃红嫁衣,盖着同款鸳鸯溪水图案桃红盖头的两位侧妃,盖头下紧咬着双唇满面绯红。
又有谁知道一位英气端庄,一位温婉娴淑被王爷亲迎进府的两位侧妃,华贵象征身份的侧妃礼服下竟是一丝不挂,不仅如此甚至还被王爷命令在迎亲之前自己偷偷的塞了缅玲在后穴里。本应冰清玉洁的皇家侧妃,一位处女膜虽还在可屁眼早被王爷操熟了,另一位不止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玩个遍,还被操大了肚子才匆匆成亲。
比起平日戴的淫具,不着内里和屁眼里塞缅玲虽算不得什么,可在这一生只有一次,亲人朋友甚至全城的百姓都来看热闹的婚里上如此淫荡,还是让两人有一种被所有人看光了淫态赤裸的无处遁形之感。
想起主子的吩咐江平南先是满脸通红,脱去将军袍服,再将狗链戴在脖子上又再屁眼里插了马尾,方才熟练的摇着屁股晃着奶子爬到自己的妹妹和夏学士的身前,磕了个头,颤抖着声音说:
“牛匕马平南驹给小主母们请安,主子吩咐贱马伺候主母们更衣。”
江平澜和哥哥一起不知道伺候王爷多少次了,自然是红着脸任凭哥哥伺候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只盖了个红盖头坐在床上,两条腿绞在一起生怕股间的点点淫水被夏侧妃看了去。夏先生一边磕磕巴巴的推拒:“不…不必了…大将军…不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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