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瑞郡王被安排和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一起坐在首席。向皇兄们行过礼之后,嘉瑞郡王状似无意的转过头,看向周围,一眼就看见离他不远处的席面上坐着的夏先生,正好夏先生也看向他,嘉瑞郡王微微点头示意,夏先生的脸却有一丝丝泛红,嘉瑞郡王心中好笑。经过昨夜之后,两人的关系莫名的便生了些温度,夏先生对着嘉瑞郡王就好像情窦初开的闺秀一般再也装不出原来那副冰冷矜持的模样来。
不一会长安公主来了男席这般,公主近前的女官端着古集书画请众位鉴定品评,端毅郡王直接说:“若说兵法宝剑良驹骏马,本王还略些,这些本王还真是通了八窍七窍,一窍不动,众位不用理会本王,请自便。”嘉瑞郡王也说:“本王也是对这个文绉绉的东西头疼得很,弟弟陪二皇兄喝酒。”
一兄一弟都这么不给自己面子,长安公主的脸色很不好看,嘉瑞郡王真是对这个姐姐没什么好感,身为公主谁上位都亏待不了你,只管过你的富贵悠闲日子罢了,偏能力配不上野心,偏要参合到这里面去。
六皇子赶紧站出来给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打圆场:“弟弟最近从外祖父哪里学了些皮毛,今日正巧拿来给皇兄皇姐献丑了,也算抛砖引玉了。”
嘉瑞郡王看着那些和赵家交好的门生故旧凑上前去给六皇子捧臭脚,和自己二皇兄碰了碰杯子笑而不语。
这时另一边有些响动,嘉瑞郡王偏头一只见斟酒的侍女不小心将酒洒在夏先生的衣服上。那侍女慌忙跪下请罪,夏先生还没说话,那侍女就被长安公主命人拖了下去,还命令身边的女官带夏先生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嘉瑞郡王本来没放在心上,只是过了半响却迟迟不见夏先生回来,心里便感觉不妙,假借出恭之名从宴席上出来,叫住一个小太监询问,那小太监只惊慌颤抖着摇着头,见实在问不出来什么,嘉瑞郡王只得放开他,自己朝前走,这时候一个侍女低着头匆匆茫茫走了过来,一下子创在嘉瑞郡王山上,手里端着的酒撒了嘉瑞郡王一身,侍女跪下磕头请罪的时候却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句:“郡王请跟奴婢来。”
“还不带本王去更衣!”嘉瑞郡王装作不悦斥责那侍女,在那表面上颤抖诚惶诚恐的小侍女的带领下在公主府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个极偏僻的院落。只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嘉瑞郡王一脚踹开锁着的房门,只看见夏先生满脸潮红双眼已经渐渐不再清明,手里拿着一片破碎的瓷片,胳膊上几道血淋漓的伤痕,接着疼痛的刺激才能保持片刻的清醒,不让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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