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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她也不恼，而是无声笑了，那笑容说不出的诡秘，“我相信，你迟早会答应的。”

见凌空没有回答，她又问，“呐，你知不知道那位？”

“那位？是谁？”凌空问。

“嘘！”临珑纤长的食指抵在她嫣红的唇瓣上，低低说了句：“那是个说出来就会没命的男人……”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渐渐消失。

“师兄。”身后传来女子的声音。

凌空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女主秋若素来了。

秋若素身冰蓝色的衣裙，她整个人就算那冰蓝色样，清清冷冷的，不带分烟火气息。只有在见到莫无双的时候，她的脸上才会显露出几分属于女子的柔软。

凌空见到她就想起那个n／p结局，只是看秋若素这个样子，怎么都不像是会在三个男人间纠缠不清的人。但转念想，连莫无双那样的人都在作者的意志下对沈纵产生了好感，秋若素逃不过也算是正常。

“师妹。”凌空颔首道。

秋若素展颜笑，眉间的水滴状灵印划过丝亮光，“师兄，素素于剑道上有几个问题直疑惑不解，你跟我讲讲好不好？”

她伸手挽住凌空的胳膊，面上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师兄指导师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凌空颔首，虽然刚刚掌握了莫无双的力量，但是秋若素问的问题都是莫无双本来就知晓的，随便在记忆力搜搜就能找到了。

秋若素重生之后无论是资质还是天赋毅力都是原来的好几倍，因此凌空讲过遍的东西她都记住了，但她还是副疑惑不解的模样央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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