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出有因,不能全怪你。”
虽然都是用藤杖,但刑罚有两种。如果说是挨鞭子,打的就轻。如果说是杖刑,那就重了。区别在于挨杖刑,每下都要见血,受罚前还会上药,除了愈合伤口之外,也会使肌肤敏感,疼痛甚。
这样的重刑,青年都没对他们用过,周彦次就给自己上了三十杖。
接着,周彦声音变得郑重且严肃,对象也变成了所有师弟:“但是,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从现在开始,谁调整不过来状态,就不要怪家法无情。”这是对所有师弟们说的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话。
周彦停顿了下,藤杖贴着唐林的脊背,语调恢复平淡:“开始了。”
他打的不算太快,但是很连续,几分钟后唐林赤裸的背上已经整齐列了十道红痕。
按了下唐林的肩膀,周彦问道:“可知错?”
唐林急促的呼吸了几次,然后才回话:“知错。”
“好,那你起来。”
很熟悉的场景,过去大数时候都是老师训诫,作为大师兄的周彦掌鞭代罚师弟。
眼前发生的事情和回忆中的过去重合,某些已经淡的快消散的东西就这样重新凝聚起来。
唐林退到边,周彦望着几个师弟,问道:“谁来掌藤杖?”
这种时候,就算是唐林也没有出声,几个师弟相互交换眼神,竟然没有个人出来。周彦是因为忤逆被罚,他们四个又有哪个不是忤逆了?
喜欢上老师,强迫了老师。
这本身就是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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