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你睡。”
肖禹瞪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好一会儿后,才不甘不愿的骂了一句“操”,然后躺回到床上去。
两个人做了一个多小时,换了四五个姿势,体力明明消耗了很多,肖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从母亲过世后到十四岁,都是岑冰陪他一起睡的,直到他自己发育了,红着脸说要自己独自睡,两个人才分了床分了房。他其实一点也不习惯,从小被母亲单独带大的孩子个性都有些娇气,特别是他母亲宠他宠得厉害,一直到他去世都是叫他“宝宝”,母亲离的突然,他的个性还没成长,也就自然而然的将那股依恋转移到了岑冰的身上。
直到开始对他存了特别的心思。
肖禹想到以往纯真到傻的自己就很唾弃,他那些年每年唯一的心愿是希望能一辈子跟岑冰在一起,生日许愿的是这个,碰到许愿池许愿的也是这个,虔诚无比。
一直到他的父亲回归,而他又撞见了父亲在操岑冰为止。
尽管不太愿意,肖禹的睡意还是慢慢袭来,在他快要完全进入梦乡的时候,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打开,立马将他从睡眠里拉扯了回来。岑冰没开灯,满屋子的黑暗也没让他迷失方向或者撞到任何东西,他坐在床边的时候,肖禹就闻到了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
他明明没动,岑冰却似乎知道他醒了,毕竟为了锻炼他的警觉性,岑冰训练了他两年,直到处在陌生地方时任何轻微异常的响动都能把他惊醒为止。岑冰压低了声音问道:“渴了吗?”
肖禹确实渴了,却不想动,岑冰也没让他动,含了水寻到他的唇吻了上来,用这种方式喂了他一杯水。甘冽的清泉纾解了肖禹喉咙里的干燥,终于愿意开口了,“还没死?”
谁都知道他问的是谁,岑冰回答:“抢救过来了,医生说生命特征平稳。”
肖禹嗤笑了一声,懒的再说什么,闭上了嘴巴。岑冰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再回来就躺在了肖禹身边。这张床不大,做爱的时候相互交叠着还不觉得,平躺的时候就觉得狭窄,两个人中间一点空间都容不下,对方身上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往鼻腔里蹿,但这股味道让肖禹下意识的觉得放松,以至于不出五分钟,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寝室里的人对他的一夜未归也都关切的问了一下,得到“没什么事”的答案后,这点事就被揭过去了。
大二课程还是忙碌,需要学习的知识很多,要上的课程也并不轻松,肖禹休闲时间不是去泡图书馆,就是去打工。他们学校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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