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贴在周悦手心里,被周悦抱着亲了亲额头。
周悦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留下来了。
怀先本想和他说清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几次三番下来,更没了张口的欲望。
算了,何必呢?反正这人恐怕也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像之前那样,不声不响就离去了。
只要一想到周悦会在某一天毫无征兆的消失,弃他而去,怀先心里便有些酸涩,可若说舍不得他……自己又是以什么立场呢?
他们之间,说穿了不过是江湖莽夫的见色起意,一场强迫,恨只恨那狂徒不肯从头坏到尾,恶劣中偏偏夹带几分惹得人心乱如麻的温柔体贴,叫不识情爱的僧人乱了神,动了心。
……便是这也是说不出口的。
怀先的种种纠结周悦好像一无所知,山间条件艰苦,对身怀武艺的江湖少侠来说也就那样,他照旧天不亮爬起来练武,就着山间的晨露练到天将白,就下山去赶酒楼的第一锅骨汤,沿途再买些零零碎碎,赶在怀先醒来前回家。
一场杖刑险些把怀先打的小产,好容易才保下腹中的孩子,却也落下了病根,怀先时不时就会落红,胎气时有时无,小小一颗种子遭了大难,随时都徘徊在生死线上。
好在怀先本就精通歧黄之术,周悦摸脉也准得很,拿着怀先的脉相下山抓了安胎药,又在小木屋旁搭了个简单的灶台,一日三次的煎药。
周悦蹲着煎药的时候,怀先就歪坐在床上,捧着晚一口一口的喝骨汤。
他不是第一次被周悦拐着吃荤的,第一次是在上次发情期,他被男人肏成了傻子,脑子里只有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大鸡巴,神志不清时不知道被男人哄着喝下去多少肉汤,反应过来后早就吐都吐不出来了……算算日子,估计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有的身孕。
饶是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稍一回想怀先还是觉得脸上发烫,浑身都不自在。
周悦背对着他在屋外煎药,头也不回的叮嘱他:“汤喝完,不许偷偷吐掉,你身子太弱了,不吃荤腥怎么养的好?”
怀先“嗯”了一声,乖乖抿了一小口浓香的骨汤,在心里悄悄跟菩萨道歉。
阿弥陀佛,他破戒也是迫不得已,若只是他一人便也罢了,偏偏肚子里还有个小的。
他、他又舍不得不要。
愧疚之下,怀先一边默诵佛经一边把骨汤喝得干干净净,就放下碗乖乖的等周悦忙完,好一起吃早饭。
周悦可不敢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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