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在敌人温热的堡垒中所向披靡,把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只会哭叫求饶。
“好……好猛啊……子宫快被戳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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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双臂大张,无力地承受身上人的征伐。长到惊人的肉棒闯入子宫,龟头在宫腔上横冲直撞。张添低吼一深,分量不小的精液冲刷宫壁,似要把褶皱冲平,又和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不够……还要……”第二个上的是钟信,他的肉棒更为粗大,为了让程秋少吃点苦,他总会先把程秋弄潮吹一次,或者就着别人的精液进去。
“唔……好撑……就知道……是、是阿信……我可以分清你、你们的肉棒了……厉不厉害……”程秋软软地撒娇,撅着唇想讨一个吻。
钟信一直是实干型小攻,不喜欢在享受骚穴服侍时干其他事,包括接吻。但看着程秋粉面含春,红唇轻启的样子时心底一动。与他十指相握,将他拉至身前,和他唇齿相依。
接吻时他都不会其他动作,还得程秋怯怯地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下钟信的唇。钟信顿了一下,随后扣着程秋的后脑勺,粗暴地把他的舌头卷进自己口腔,仿佛那点丁香舌是的他猎物。
肉棒为了照应亲吻的频率,一并粗暴起来,把宫口当成禁闭的城门,而自己则是巨大的攻城车,挺着坚硬的木桩向防守最薄弱的一点奋力进攻。淫水随出肉棒的出入“噗嗤噗嗤”地飞溅,把两人交合处的草地都打湿一片。钟信犹嫌不总,指甲掐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挪动,誓要把美人玩到潮吹。
“不要掐阴蒂!好痛!啊啊啊——好爽——”程秋拍打着身前的铁臂,想把钟信的手掰开,最终却无济于事,“呃呜呜……你、你为什么又大了!出去——我要喷了——”
钟信肉棒大粗得可怕,胀大的后果就是龟头像犬科动物的结一样卡在宫口,只能等射精后肉棒萎缩才能取出。而程秋即将潮吹,淫水找不到地方出去,只能被堵在子宫。他难免想起几天前在杂物间里宫腔被撑到酸软的感觉……
“别怕。”钟信低声安慰,手中紧箍程秋的腰,把他按在肉棒上接受精液的浇灌。
新的精液和之前未流出的混合液体一起把程秋的小腹撑得像怀上了孩子,张添盯着他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乐呵呵地傻笑起来。
江越辉把程秋从钟信肉棒上拔下来,让他抱着自己鸡巴顺着精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