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哪怕关心也做不出表情,只是眼睛里满是含情脉脉,可惜那人看不出。
“原来是燕兄啊,这是……”
燕宇摇头,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昨晚梦里享受到了小飞的屁股,那般软滑紧致当真叫人难忘,可今天看来,小飞却是没有做梦的经历,着实遗憾。
“唉?燕兄?”
想到上辈子的事,燕宇眉头皱起,又握住袁小飞腰杆。“切磋?”
“唔?好啊。”
两人当真比划起来,却是越打越凶狠,燕宇想到了那时的自己,甘心望着好友背影,任凭他被人诋毁,而只是叹气失望的自己。
你失望什么,你叹气什么,你才是最该可怜自己的那个人!
袁小飞只有几次被压下节奏,却又很快反扑,好像想起了什么招式,一来一回皆有可闻。燕宇稍一松懈不敌,这剑尖就朝着眼睛而去。
“燕兄!”袁小飞当即收势,却是“哇”地吐出口血来。
“小飞!”再无法维持冷淡,燕宇上前抱满怀,只感觉人昏迷不醒,便着急往谷里赶去。
经过湖畔时,正遇到一起对付刺客的任剑南和傅剑寒两人。
“这是……”傅剑寒一看清男人怀中人面容,惊得呆立当场,很多场面从脑海飞出飞入,他记得自己质问兄弟为何执迷不悟,记得自己与好兄弟刀剑相向,恩断义绝,记得……
“小飞!”任剑南抱剑上前,“应只是昏迷,不碍事吧。”
燕宇也终于落了冷静,“是啊,方才关心则乱……”只是脉象混乱,多加调理就好,燕宇松口气。
红衣黑发青年迅速跳来,摸向青年柔软面庞。“竟然是真的……”就快落下泪来,傅剑寒一阵似笑非笑。燕宇和任剑南都看他,上辈子他们两人虽然也失望,却也只是远远看着,化作萍水相逢的路人。而傅兄却大开旗鼓上门单挑,更说了许多绝情话语。
那时的袁小飞,对着尸体还有恻隐之心,对着曾经友人也曾愧疚。只是傅兄一招绝情剑后,再无曾经的袁小飞,只有那远远之上的天王,再到当朝皇帝。
“对不起……”傅剑寒抽搐哭泣,“对不起,我绝不再离开你……绝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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