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开口。
“开……开门……”
“陛下?”
一听见这道温柔的声音,陛下剩下的还未说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面对裴妖妃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坏狐狸精,再怎么提防都会被坑,陛下已经用自己血和泪的经历证明了这件事。
“陛下怎么不说话了?”裴妖妃的声音听起来是一点儿也听不出他心有多黑,甚至温良如君子,很是关切陛下的样子。
“……还不是……你……你干的……好事……”陛下咬牙切齿,却因为声音虚弱无力而并无威慑。
白鹿似乎发现了陛下的不专心,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抽出近一小半,重重地撞了进来!
“唔——”
陛下猝不及防,敏感窄小的宫口被撞得闷闷地疼,要不是身后的白鹿此刻像处在发情期里的畜生,听不懂一句人话,而且还是那个清高孤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苏国师变成的话,说不定会让人怀疑是不是它在吃醋。
“陛下这就冤枉我了。”
哪怕隔着门,陛下也好像能看见裴妖妃那张斯文俊秀的脸上那副故作讶异的神情,“陛下谋划之事,臣妾帮了陛下不少忙,怎么还被陛下给记恨上了?”
“……”陛下差点想破口大骂,但是最后还是只能在白鹿身下咬碎了一口银牙,把所有的闷哼和呻吟都憋回肚子里,免得喊出来了被裴妖妃拿来取乐子。
“国师平时有自渎吗?”
“我怎么……唔……怎么知……嗯啊……”
“那可就坏了,”裴妖妃叹了一口很假的气,“看来是苏国师平日里禁欲,憋得太久,太多了。”
饶是陛下被苏逸尘顶得神魂颠倒,也忍不住从头顶冒出了几个问号。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从陛下还是个小童的时候,苏国师就是那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了,要是他真的禁了几十年的欲,陛下难道还真的能在今天把苏国师憋了几十年的一次解决?
“陛下想必也是深有体会的,这处男嘛,开了荤以后总是在这种事上格外索求无度,皇后和柔妃娘娘刚被陛下开荤的那阵子不都是如此么?”
陛下听得额头直跳。
且不说苏国师那副清高禁欲的模样跟“索求无度”这几个字根本不沾边。
要知道,陛下这两天可是先后宠幸了皇后和裴妖妃的,已经被这两位这索求过了。
恐怕不等陛下被国师给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