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回中国。”
“啊?”程途惊,咖啡都要呛出来了,“华尔斯先生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在你身边的话,胜算应该要大些。”华尔斯亚麻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颜色要暗淡些,瞳孔也变深沉为茶色,眉眼间竟然有点得逞的喜悦,与脱不掉的贵族气息融合,竟然有点像……那个沈安。
那个沈安,从来敏感又洒脱的人,只要有点点害怕就会离他而去的人。
记忆从来都是这么鲜活,触即发的,许年以来这直让程途很是烦忧。人们常说,生活中剩的回忆越,证明这人越老??程途觉得自己是足够老了。
正在沉思间,面前的男人忽然走近步,抬起头,准确吻住他温度平和的嘴唇。
华尔斯湿润柔软的唇瓣细致地辗转滚过,再是心冷如程途,也是阵惊电打过般酥麻,双手不自觉拥抱面前人的腰,像是放纵自己般沉沦。
这些年他受够了个人过活,受够了生命残缺的苦恼,假如接受个人可以完全丢弃这种感觉,未尝不可以。
“你会爱我。”华尔斯立誓般说。
程途与他分开,低眉看他神情,只看见他平时运筹帷幄的精明扫而光,于是怀中只是个年轻生命,像具没有完成的雕塑般。
“华尔斯。”程途的声音忽然生硬起来。
“嗯?”华尔斯恢复了察言观色的细心,“假如你是想要我答应你什么事的话,趁我现在高兴,可以尽管提出来。”
灯光照在两个人脸上都有些朦胧了。
程途字句缓缓说:“我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我叫你??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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