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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他们。”看到两人瞬间面如死灰的模样,苏默也不清楚心底里升起的感觉到底是不是报复的快感,他只是在说实话,当初确实是他们欺负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钱,踩伤了自己手,不是吗?
“废掉他们只手怎麽样?”男人拍著苏默的肩。
“好啊。”他轻巧地回答。
挣扎和怒骂,骨头崩裂和哀嚎惨叫,红色在眼前漫开,逐渐替换掉了沈闷的黑色。
那个夜晚,他竭力地伺候著男人,在对方满足的时候扒在他耳边。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轻轻呼著气。
“让我用身体以外的东西报答你。”他闭起了眼睛。
这麽丑陋的我,由内到外的腐烂了,散发著难闻的恶臭味,可是,即使是这样子的我,仍然握有走下去的权利。
☆、後记
十年後。
泰坦市,在这座到处弥漫著金钱味道的城市里,有著号称全西南部最顶尖的赌博之城。
而此时,夜幕刚刚拉开,赌城门口两旁的侍者鞠著超过90度的躬,所有人的视线都停留在大理石上铺就的红地毯,直到他们的顾客‘上帝’步过身前,走远,才敢微微松气、挺直腰杆。
带著白手套的司机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迎接这位年轻的、富有的、同时让众人深惧的、手段狠辣的灰色地带新升之星。
“头!”恶鲨帮二把手孔斌坐在车内,兴奋地招呼在车门处的恶鲨帮把手。
“嗯。”他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