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会进来啦。”
急你妹!快放了老子!卡尔很想这么吼,可惜嘴还绑着。
“这新浪进来呀,先要给你挑开红盖头,然后你们同喝了合卺酒……”
怎么还有这么事!你们什么时候放我走!他挣扎得厉害了,可惜不顶用,绑着他的绸缎头系在了床头的木梁上。
媒婆聒噪完了自顾退出房门,只留下卡尔个人。卡尔会儿生气工作人员莫名其妙绑人,会儿生气伯恩还不来救他,会儿又生气自己不该丢下他独自去看热闹。绑也绑了,气也生了,挣也挣了。什么用都没有,卡尔这么圈折腾下来累得不行,干脆歪在边倒头大睡。
伯恩进来就看到卡尔四仰八叉地躺在大床上,和刚才奋力挣扎的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很能适应环境,伯恩对他下了结论。
他走到卡尔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卡尔本睡得很浅,下子坐起身,嘴里呜呜地抗议,从喜帕下看去,这家伙就是刚才那个新郎。
伯恩没有说话,他拿了边的杆称,把喜帕挑。
卡尔看到他,吃了惊,然后厉害地扭起来,显然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伯恩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帮他把绸缎解开,脱掉喜服,自己也把新郎服扔到边。
“怎么回事!刚才拜堂的是你?那你怎么不给我解围,还跟着他们起闹腾!”卡尔的双唇自由就机关枪样质问管家。
管家瞄了眼外面,手指按上卡尔的嘴唇,让他小声点,拉他到桌边坐下。
“轻点,我是偷偷进来的,被发现也会被逮回去继续敬酒的。”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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