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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这个可能……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
「perfect。」jim轻声吐出这个词。
阿金被插射了,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满。
这也宣告著,今天的拍摄工作已接近尾声。
在ben也喷出精液後,jim拍拍季迦亭的肩膀:「别被今天ben的表现吓到,对你,他不会这样的,再说也不会真的插入嘛,点都不难,只要把他想像成你初体验的对象就好。」
「知道了。」
哪有什麽初体验的对象。
不过终於熬到了结束,季迦亭窘迫的用手拉扯著衬衫的下襬,他决定下次再来观摩现场前,定要先用手打出来次。
从摄影棚出来,季迦亭在长满葡萄枝蔓的花园里,被初秋的晚风吹了通,腹下的躁热才稍见缓解。
他努力甩甩头,尽量不让自己继续回味刚才的画面,但ben精赤的身体总是时不时闪回下,阿金难耐的呻吟也绕梁般回旋在脑中。
他是个真正的gay,对男人的裸体自然反应强烈,何况他人生中的前二十年直都是那麽寂寞,连初体验都没有。
清凉的风里,jim的话又吹进脑海:「……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种被虐倾向吗?」
是啊,苦行僧般兢兢业业的三年,却换来现今的下场,只有此刻他才庆幸,幸好父母都远在那个偏僻的小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