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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折腾完。孙晓洁枕着我的手臂:“好累,但还是很开心。”
“嗯。确实很累。”我望着天花板,“都不想结婚了。”
她啄啄我的嘴角:“刚结婚呢,别说这样的话。”
“对不起。”
“更不要说对不起。”孙晓洁侧着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她慢慢地套弄着我的欲望,我却没有什么感觉。
可她是真的很喜欢我,在往后的岁月里,她也是用新婚夜那晚一样的眼神包容着我。就算婚后生活中,我不咸不淡的态度屡次使她生气,气消了以后,她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是种能把人看得想直流泪的眼神,想知道她以前的岁月是怎样度过的,才能让她的眼睛保持着如初的纯净漂亮。
在她的感染下我也有试着改变,但不管我怎么努力,喝药酒,吃壮阳药,甚至被拉去看医生,关键时刻我还是没办法对她有反应。
可能是那个梦吧。在一次和医生的对话中,我如数交代了这几年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挥散不去的梦魇。
方威在这个故事里成为了一个代号,我叫他A。
我向医生坦白,我在孙晓洁之前有过一个爱人。他很爱我,甚至救过我的命。
“那你怎么不和她在一起?家里人不同意?”医生握着笔,仔细地听着我的叙述。
“算是,也不算是。”我说,“但我和A有一个女儿。”
“你这其实不应该来看医生,至少不应该看男科。”医生表情严肃,我想他是瞧不起我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但我还是要讲下去:
“其实我也没有刻意地去想他,我甚至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但他在我的梦里会以各种样态出现,有时候是鸡,有时候是牛。印象最深的一场梦里,我在剥蚕茧,剥着剥着,里面死掉的蛹却又复活,像沸腾一般的褐色的水,蠕动着将我包裹吞噬。我的妻子被我的叫声惊醒,她说我一直在喊两个字,节奏急促,根本听不清楚是什么。但我清醒过来就知道,我是在喊A的名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这边可以直接帮你挂精神科的号。”
“不需要。大夫,你继续给我看病吧。我还需要做什么检查吗?”我握紧手里的塑料袋子,里面大大小小的纸片上,无一不印刷着正常二字。
医生摇了摇头,他温和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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