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同睡去,我没费太大劲儿就把他的手抓上来。这间病房里就我一个病人,我壮着胆子把方威的手盖到我的阴茎上。接下来的动作不是我做的,而是方威。他被我吵醒,发现我胯下已经高高地支起。
来不及脸红,他就把手伸进我的裤腰里,撸动起来。病房里充满我低沉的喘息,他似乎被我的喘声鼓动,下面黏糊糊地湿了一片。
“好想肏你。”我压着声音说。
“伤口。”他提醒我道。
我不再说话,只是让他坐近,手也替方威套弄起来。他在我的床边缩成一点,看向我的眼神都变了。我想等我伤好了,就把他肏得腿都直不起来。
爹和娘是在早晨过来的,他们带着尘土的味道。见到方威,爹立即转过头,倒是娘还和他讲了几句话,但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把方威推搡出去,理由是:这是我们老刘家的事情,不关他事。
房门关上以前,我看到他的脚上,我送他的布鞋前端破开一张大嘴,正孤独地张着。
“你别和他来往了。”门一关上,娘就苦口婆心地对我说,“难怪总感觉你最近老不对劲。”
“为什么?”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他有哪里不好吗?”
爹嘴一横,见我是病号也不敢打我,换做平时早就鞋一脱甩我背上了。他说:“听话总没有错,你娘又不会害你。”
“他也不会害我。”我笃定地说。
“你怎么就不听呢……”娘难过地用袖子揩了揩眼泪,“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和你爹有多着急。他走得又快,又不听我们的话,背着你一个劲儿往山里走。我追不上,心里直想着你……整宿整宿地睡不着,天没亮就叫你爹带我过来了。”
“他不会害我的。”我还是重复这一句。
“你这小子怎么就是不听呢?我借来板车就好送你去医院了。”我爹气得揪我耳朵,我就吵嚷着说肚子疼。一说疼,娘又软和了下来,劝我爹。
我有些哽咽,说:“如果爹你没有借来板车呢?没有他,也许我就死了……”
爹给了我一巴掌,声音很响,门口都能听见。我的头被打偏过去,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娘马上制止了我爹,又问我疼不疼。
“你怎么可以这么和你爹说话……”娘哭了,“他是对你做了什么吗,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啊。”
爹出门抽了根烟,我看见了方威拘谨地坐在走廊的蓝色塑料椅上,爹似乎在和他讲话。娘也被招呼了过去。
谈话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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