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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饱了饭，在饭馆门口分手。换以前程盟会送小孩儿回家，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想离开局里超过五百米。

蒋彦冲他热情地摆手转身走了，留给程盟个清晰的背影。程盟晃眼看见他耳朵上有个小小的伤疤。

他突然僵住。

为什么那天他偷藏头发的事情会被发现？只是几根短发，笑笑怎么能确定自己藏的是他们的头发，而不是程盟自己的？除非他的头发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少白头。

蒋彦是法医，想弄点药很方便，他耳朵上的疤痕和程盟曾经咬过笑笑的伤口在同个位置，他的头发，他和郑鸣东的关系，第次见面时他说见过自己十次……

每个方向的箭头都指向蒋彦，程盟身上阵冷过阵，刚才摸过蒋彦头顶的手微微发抖，他退了两步，喉头紧得快要窒息。

蒋彦可爱的笑容浮现眼前，天气闷热的傍晚，程盟硬是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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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盟对蒋彦起了怀疑，连带着对郑鸣东也有了戒心，看见郑鸣东健硕的身体就会想到黑暗中闷不作声却往死里操`他的那个恶魔。蒋彦来找他撒娇，程盟找各种理由避开。

那两个人的表现和从前样，自然而然毫无破绽，对他的疏远没有介怀。程盟度怀疑是自己弄错了人。

体内藏毒的案子要退侦，程盟去区检拿案子，郑鸣东说正好有事情跟着过来。坐在车上，程盟不想说话，郑鸣东起了几个话头得不到回应也不再说了，从去到回，路上气氛都沉闷而尴尬。

车子堵在红绿灯前，郑鸣东开口：“你生我气？”

程盟心脏翻了个空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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