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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兜率宫走趟也总差不离。”

“他现在需要的是静养，你来和他说些什么？”言下之意，无非就是杨戬伤了心脉不能累神，但是重黎却跑来说玉帝的事情，看着杨戬乍青乍白的脸色明显是触动不小。

重黎神色忽而严厉起来，明显是有些不满，“他又不是沉香什么都不懂，他就是懂得太，想得太，反而陷入了魔障，我给他说出来，有什么不好？我虽不懂岐黄，但是杨戬的病，心中不理顺，能好么？他就是想的太自己陷进去走不出来才把自己逼到这步！”

口气说出来似乎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重了，重黎动了动嘴角，再开口，声音小了许，“这话我不该冲你发脾气，你下去吧，我跟真君说几句。”

长琴听到重黎认错般的话，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柔和了不少，眼神似溶了的树脂，黏软地粘在重黎身上。走到他身边，没说话，只是伸手在他肩上掸了掸，复又落在颈侧，用手背轻轻揉着，再开口，语气也温柔了许，“我并没有怪你，这些事，还是你看的清楚。”

两人之间的氛围异常甜腻，就连重黎身上的白梅香气和长琴自带的草药味道都变得甜软起来。哮天犬鼻子本就极灵，两个人的味道加上那些药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被长琴眼剜过去，立刻瑟瑟发抖躲到了杨戬床下。

好在长琴也只是看了眼，便知会婢子端着丸药走了。

重黎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只是很快又抬起头来，看着杨戬笑。

“你是重黎？”看了方才的事情，杨戬总觉得那哪儿都不对劲，重黎是上古大神，还是妻儿俱全，怎么在他眼前和个男子暧昧不清？还是他亲侄子！

“到了清和宫的时候，你不是就知道了。”

“我……”

“我妻子早在我上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