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为主子手下,听主子号令天经地义,此为‘忠诚义节’,何来‘榆木’之说?”
柳染堤眉心一跳,心道这人应当是伤养好了,之前还细细弱弱不说话的,今儿这么精神,居然都敢顶嘴了。
她正琢磨着怎么将小刺客掰回来,身后忽然传来些许脚步声,一个冰冷的嗓乍然响起,清脆落地:
“天真。”
容雅一身精细狐裘,身旁簇拥着数名侍卫婢女,细长的眉垂着,神色冷淡:“你竟想说服她?”
惊刃轻唤了声“主子”,登时准备屈身跪地,谁料柳染堤速度更快,折扇急速点过几个穴位,将她定在了原地。
惊刃被定在原地,神色错愕地看向她,微张着口,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
“跪什么跪?”柳染堤一步挡在惊刃面前,哗地展开扇面,掷地有声,“给我站着。”
容雅没有笑,细长的眉敛着情绪,嗓音凉薄至极,“暗卫向主子下跪,有何不可?”
她们这边人手众多,除了明面上的侍从与婢女,暗中还藏了不少死士;反观柳染堤这边,可就她与惊刃两人,明眼能看出的劣势。
柳染堤一派风轻云淡,那把十九骨折扇被她握在手中,轻盈好似片羽绒,在五指中飘然翩飞。
“容小姐这话,可就不对了。”
她一手背在身后,一艘慢悠悠地扇着风,向前踱了几步,乌瞳是极深的黑,笑意虚虚浮着,不及眼底。
“你口中的暗卫惊刃,因刺杀天下第一失手,已经吞毒身亡,命早就赔给了容家,赔给了她主子。”
柳染堤笑了笑,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而眼前这位妹妹的命,是我捞回来的。”
她靠得太近,丝毫不掩饰蒸腾杀意,容雅面色苍白,攥紧双手,身侧暗卫已经冲了出来:“休对主子无理!”
长剑铮然出鞘,锋寒白光向着门面猛地劈下,而柳染堤身形未动,折扇一拢,抬手去挡。
镂木折扇中灌了几分内力,不偏不倚地对上刀刃,叫对方心中嗤笑,暗道此人怕不是失心疯了。
一把做工劣质、望着便知随意在路边买的折扇,对上容家削铁如泥的长剑,再怎么想,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只听“叮哐”轻响——
折扇完好无损,长剑应声折断,锐利断剑深深扎入地面,还在犹自嗡嗡震着。
那名暗卫错愕地愣在原地,手中长剑已经只剩半截,光秃秃地对着柳染堤,滑稽的令人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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