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处半块砖石大小的通风缝隙,正是室外的墙脚高度,方才有人经过,听着声响人是下来了。
来人身后跟着三四人,下到了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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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了斗篷风帽后的一张脸上虽沟壑纵横,却光洁得一丝毛发也无。
常慕身后的几人即刻下跪行礼,那人也向常慕见了礼,随即眼神瞥向一旁的刑架上半死不活,口中呻吟不止的人。
来人开头道:“常大人辛苦了,几只小鱼小虾,却劳烦了大人大喜隔日就亲自出马,陛下让咱家来通禀一声,道是大人新婚燕尔却为了些杂碎奔波,怠慢了与夫人安叙敦伦,是那些个地方官的失察,已是叫人降了处罚下去,大人自可安然回京,陛下还有赏赐的。”
常慕道:“冯公公话重了,为陛下办事,何来劳烦一说,若这礼是陛下给小侄大婚多补的随礼,常某还敢收受,若是其他,常某便万万不敢承惠了。”
冯公公笑道:“那是那是,陛下就是这个意思,是咱家嘴拙,常大人还请见谅。”
常慕笑笑,随那太监出了门,将一室血腥关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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