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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便惊呼出声:“陛下!”
翼不动声色地松开了禁锢,手悄悄地在年翦腰眼上一弹,男孩便恢复了清明。一错眼,只见道了满院之人,他面皮甚薄,不愿再哭闹,翼便将他放回了地上,抬头冲上首的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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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翼去了檀谢楼。
他因着着急,早到了些许时辰,轮值的时刻还未至。
心下焦躁,便拦住了路过的一名老鸨,询问道:“妈妈可知现下何人在内室里?可是有少主或危堂主在?”
教中规矩虽严,但如若他主动提出要替轮值的兄弟早那么几刻钟交班,这种无伤大雅的细微末节自是不会有人不给他个顺水人情的。
然则昨晚年翦出走的消息,少主已然知晓,虽自己很快将人寻回,使得此番并未出大差池,司徒辜未曾苛责;但今日出宫前,柳还是提点了他一句谨言慎行。是以此刻没有人叫门,翼也不敢贸然进去。
那老鸨唤作唐妈妈,十余前日子方从相邻的射洪街保暖馆中调来,认不得翼,本是要去隔壁房里教训昨夜不听话惹怒了恩客的姑娘,甫地一被拦住心中本是不悦,抬眼见着一张英气初露稚气未敛的面庞,剑眉下一双眼中满含恳切,心神一荡,忙垂眸敛容,再抬头时,脸上已是堆满了笑意。
见着这半大少年郎面上的殷殷之色,本已是徐娘半老的老鸨一颗皱皮纵横的衰老芳心,倏而被勾得瘙痒痒难耐起来。她早已是见惯了风月的人,本以为自己是止若木石,却不料着今儿见着了这个小郎君,竟迎来了石头开花、老树逢春的日子。
只将面前这少年当做一个才来檀谢楼开苞的小公子般来调笑,唐妈妈言道:“小哥,现下少主同堂主都在那里面呢,一时半会儿进不去,您不来陪楼里的姑娘们玩玩?前些日子里可来了好些个新鲜的货色,才调教规矩了可还水灵着,您不想尝个鲜?”说话间一手还欲抚上少年的面颊。
翼心中一沉,微微侧过脸,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唐妈妈的手,道:“妈妈莫要说笑,还有些许时候就该轮到我换班了……倘若到点了我不在这里候着,那按着教里的规矩惩罚下来,可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唐妈妈听他提及如此,方才想起这少年一身行头,平日里都是上面极有体面之人才穿得的。只那些人大多都是英武硬朗的汉子,面前的少年不过十六七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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