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不让自己口中溢出半点声响。
翼见他如此难过,便小心翼翼地以绸绢帕子替白鹤姿擦去了腿间流溢的淫水,再也闭不住气,小小地抽了两口气,即刻被那无处不在的欲望气息击得溃不成军。
少年踉跄地扶着床柱,起身后退几步,似要夺门而逃,却遭裘鸩给一把拉住了。
“翼护卫不必走,如今这一遭下来,炉鼎已是嗅到了精气,也就只得提前催动无邪蛊破雌了。您就在这边厢自行纾解,精元不要进到炉鼎胞宫内就行。”
语毕,裘鸩转向君宁儿,道:“再替白少侠泻次身。”
正要起身离开床畔,袖口却被牵住了,裘鸩回身一看,见到竟是白鹤姿抬手扯住了他。
白鹤姿自身中闻断肠后,便是目不能视,但此前二十余年的习惯使然,却仍是偏头朝裘鸩的方向望去,一双秋水杏眼中光华流转,莹莹如电,好似仍能顾盼生辉般看尽一切,然则双颊与鼻尖的一片绯色,和那发红的眼角,却是为美人平添来了三分楚楚之态。
轻轻张口,只吐出了“卿本佳人”四字。
饶是君宁儿这种肚皮里没有半点墨水的,也晓得剩下的那半句是“奈何从贼”,即便知道此时自己要是不知死活激怒了裘鸩,可能讨不了好果子吃,还是“噗呲”笑出了声。
半晌,裘鸩面上辨不出喜怒,只是将袖口从白鹤姿指缝中抽出,凉凉道:“白少侠也莫要妄下结论的好,我裘某人品性如何,但求俯仰天地,不曾愧怍于心罢了,由不着他人来评判。白少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为好,这蛊早得成一日,你我也少一日的苦熬。”
袖口被抽走之时,衣袍的布料摩擦过手心,白鹤姿的腕子也是无力地垂下,像是倦极之人般眼帘半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道。
君宁儿瞅了瞅阴沉着脸坐到一旁的裘鸩,却只是嗤笑一声,从一旁缀满了淫具的柜架上取出今日清晨方洗净浸在水中的那条肉势,脚步踉跄地跨上了床,翻身骑到了白鹤姿身上。
他胯下早已是一片濡湿,两瓣柔嫩的阜肉因情动而充血臌胀,其下的一枚穴眼也同样春情涌动,分明没有被捅入过甚么,却已是绽开了个指甲盖大的缝,还在微微抖索着。
一手在自己胯下抹了一把,将那些因着稍有些干涸而更加粘稠的淫液涂抹在了手上,紧接着又裹上了肉势,硕大的蕈头便对准了自己的屄口。
终是在穴眼又一个翕张到极致之时,君宁儿一个深吸,将那粗胀的肉势整个送入了膣腔,瞬间被充满的快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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