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不由地尖吟一声,主动扭摆起身子,肉蒂在狠狠碾弄下抽动,那人不料他放浪如此,慌乱下一手撑上了他小腹,尿水便淅淅沥沥地漫涌出来。
裘鸩原是命君宁儿每日卯时给他泻身一次,但这几日来那无邪蛊久而不得阳精行之蠢蠢,欲要挑动起宿主的媚态来捕食无意撞入的猎物,却是将本就精神不振的白鹤姿折磨得奄奄一息,唯有在与君宁儿媾和之时才有几分活气。
每次交合之后,白鹤姿方能得到些许餍足,但体内的蛊毒却又是仅隔个把时辰便卷土重来,且一次较上一次愈发来势汹汹。
绵绵密密的情欲像是钻入了四肢百骸的毒药,敲骨吸髓般地将白鹤姿的神志吞噬殆尽。一次又一次的从情潮欲海中艰难跋涉上岸,那蛊毒却又似千万双来自深渊的手,掰碎他攀住岩隙的手,裹挟住他往地狱拉去。
那人用手指钳住两瓣滑腻湿热的肉唇,拉扯开来。感受到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穴口反射性地狠狠一个翕合绞缩,却又在颓然松下时淌出一股清澈滑腻的稠液。
下一瞬,因着情欲而一直肿胀的花唇,便被温热的口唇给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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