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般的白嫩肉臀贪婪地嘬吸着,又有意不给白鹤姿好过,牙齿不时磕碰着嫩肉,舌尖直往红肿的精孔里面钻。
不多时,那被弯折着汗津津的雪白身子一软,君宁儿喉口抽动,腰肢一扭,肉蒂猝不及防地擦过莹润的齿列,缠绵厮磨的两个美人,两腿间淫艳的雌花同时双双绽开,春潮喷涌,一齐达到了高潮。
一只薄胎红釉的美人盂被递到了君宁儿面前,他从淫水横流的雪臀间抬起迷蒙情欲的双眼,便见裘鸩坐在两人边上,面无表情道:“吐出来。”
君宁儿美眸一闭,再睁开时已是一脸厌恶地看向他,“啐”地将口中所含的精水吐在了盂里,然而眼神却像是吐在他脸上。
方才被吸出来的阳水如今滩在美人盂中,稀薄的清液混着君宁儿的口津,其间只有星星点点的浊白精絮,盖不住盂底烧制时描绘的香艳春宫。
裘鸩看了看,道:“不错,精元基本上排干净了,接下来便无需强迫他出精,射不出来甚么了。”手指搭上白鹤姿垂软的腕子,沉吟了一会儿,方道,“让白少侠用雌器再泄上约莫一两次便好。”
此时房门被扣响,一名穿着绯红透薄纱衣的女子捧着托盘入内,盘中置有一方檀木漆盒。
裘鸩瞧着那盒子,问道:“此内乃是何物?”
未及婢女回答,君宁儿便是两眼放光地抢过打开。
裘鸩见其内盛着清水,水底卧着一根粗长的肉势,两头都是雕成栩栩如生的蕈头形状,足有一尺半长。
君宁儿取出那条肉势,道:“还是这牛肉做的玩意儿带劲,甚么玉啊铜啊之类的硌得慌,这玩意儿分量足了,抵在胞宫口磨的时候定能让这贱奴爽到直翻眼。”
语毕便只将那水淋淋的肉柱凑到身下之人面前,捏着他的两颊迫使人张开了口,将硕大的肉头塞入了白鹤姿口中。
冰凉的肉具甫一抵入口腔,白鹤姿便惊得直甩头,青丝流泻,欲要将这不明之物吐出。
君宁儿托住他的后脑勺,将那粗长的肉头直往人喉咙里掼,望着身下人被迫大张着嘴,噎得泪花涟涟的惊慌失措模样,笑道:“可用喉咙给你爷爷把这牛肉做的鸡巴暖暖了,舔好的话,爷爷还赏脸让你把自己那一头也嘬热……否则的话,就将这冰凉的肉鸡巴直接捅进你屄里,要是你怀着身子,可都是能打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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